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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央这一年又长高了些。
几人在苏宅院中茶话,她还欠打的与殷问酒比了比。
殷问酒翻她一眼,“你是去云梦泽胡吃海喝了?长了身高,可有长本事?居然如此乐不思蜀。”
苏央讨好的去挽她胳膊,“姐姐,好玩啊,大周之大,人文风情皆不尽同,我到云梦泽也不过才落脚三月,便又赶着回来了呢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啥也没学。
殷问酒笑了笑,伸手敲敲她的头,“不用学,傻玩傻乐一生最好不过。”
苏央嘿嘿一笑:“谁让我姐姐又有本事又有钱呢。蓝姐姐他们何时到啊?”
周献道:“卷柏传信,算来也就这几日该到了。”
这些人里,除了崔日还会因公职回京,余下的人实实在在一年没现过身。
殷问酒哼道: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我痛心的很呐。师傅当初那些个身份都奔忙得过来,怎地你们一个个路过也不能路过一下?
一年不见,都能在外养个孩子带回来了。”
在他们走时,殷问酒都没觉得自己会如何。
想念?惦记?
她哪里有过几回这样的情绪,殷掌柜的最是洒脱不过。
可没成想,三月半年的,她便带了些小脾气的开始把人挂在嘴边。
周献被她说得一笑,“指不定你就一语成谶了。”
蓝空桑与卷柏是在第三日的深更半夜到的。
二人悄无声息的就回房睡下了。
压根无人得知。
等殷问酒翌日晌午起来时,后院空地打成一片,一排人站在回廊中点评着。
其中还有楼家两位哥哥。
而打斗的人中,明显是蓝空桑以一敌三。
分别是王前、乌合、还有殷问酒的新护卫。
“桑桑!”殷问酒喊她一声。
蓝空桑随即退至回廊,冒着一头的汗迎她而去,依旧连名带姓的喊她:“殷问酒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