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问酒道:“一是常带我为其所画的平安符;二来嘛,则是这国公府所处的位置与沈邺的八星之位犯冲,他在此地,便犹如一块香饽饽摆在那邪物餐盘之上,可懂?”
燕氏脸露狐疑,看一眼殷问酒,又看一眼朱婉殊,“你二人一同前来……”
殷问酒哼道:“我言尽于此,信与不信,随你。”
她说罢作势要走。
燕氏不出所料的拦着她道:“殷姑娘莫急……”
一阵阴风刮过,她缩了缩脖子,如殷问酒所说,那脏东西好似就在她肩上般。
燕氏抖了两下,吞咽下口水后继续道:“姑娘莫急,我不是不信姑娘,只是我儿从未提及过此事呢。”
殷问酒继续嘲讽道:“可以理解,有国公夫人这样的母亲,他怕是觉得多说无益罢。”
燕氏:“你……”
殷问酒:“午时我来,听闻夫人你病重且主动提出一看,你我无冤无仇,我这般名医名声你尚且不允,那便是没病,怕我识破罢了。”
燕氏面上难看。
殷问酒继续道:“我与朱姑娘同样没有交集,只不过时下沈大人在坊间被人非议,她作为前夫人尚且看不下去,而你这个娘,却还在煽风点火。”
燕氏:“我……”
殷问酒继续打断她的话道:“想来沈大人不说的原因便在于此吧,鸡同鸭讲,对牛弹琴,还是一样要落你一个口舌,说他不过寻着理由出府,不受你所掌控罢了。”
她半真半假的,将燕氏说得一愣一愣。
燕氏道:“所以我儿,是因着这个才出府去的?”
殷问酒:“想来该是,沈大人的美名,你该去街道上听上一听。左右不能好走,不如让你放心些,他用心良苦啊。”
燕氏哀叹一声,“我儿……此事离府他住便能得解吗?”
殷问酒掐指一算,摇了摇头,“不好说,沈大人这样的天资神才,总会有舍有得。不过离了此处,对你们总是好的。”
她吊着燕氏的心绪,始终不说一个准话。
燕氏思来想去,比起离府,她可不能让沈邺落个无后的结果。
“殷姑娘,你既能算出此处不利于他,该也能算出何处能利于他对吗?利于他摆脱那些东西,修养回来,为沈家延续香火。”
燕氏的眼神格外期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