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氏对殷问酒的还是认可的。
毕竟当初沈邺确实是被她治好。
她闻言忙绕过朱婉殊朝殷问酒而来,面色难看道:“殷姑娘所言当真?”
殷问酒:“自然,让人都下去吧。”
这回她不再废话,直接道:“都下去!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你们舌头!”
丫鬟们忙垂着头退下。
待屋子里仅剩她们四人后,殷问酒道:“夫人可时常觉得府中阴冷?”
国公府中主子少,燕氏规矩又大,本就显得冷清的很。
那晚她与蓝空桑在房顶观了一两个时辰,都觉得这府中没有人气,如今再加上她招惹来的怨气,简直是阴到骨头缝里。
炉火再旺,都暖不进身体似的。
燕氏也抱了抱手臂,回道:“确实有些冷,时下深冬,想来也是该的啊。”
殷问酒看了一眼朱婉殊,“当初朱姑娘请我来为沈邺治病时,想来你们也知道,他并非单纯病了。”
当初国公府还请了不少道士来府中念经作法,自然知道。
燕氏连连点头,“那究竟是因何呢?为何我儿命中无子啊?这不孕的朱氏我儿不是休了吗?”
朱婉殊并不接话,想来殷问酒必然是有法子让燕氏不再做戏。
“这事在我这算不上绝对,是有解的。所以当初便只与沈邺说了。”
燕氏眸眼亮了几分,忙问道:“如何解呢?”
殷问酒神秘兮兮的,压低了些嗓音道:“当初那东西缠着沈邺五年之久,阳气大损,而国公府中也因它引来了不少脏东西……”
刻意的断句,总能将气氛推高。
燕氏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。
殷问酒继续道:“你所感受到的冷,并不全是天冷,更多的是阴冷,有阴森入骨的感觉时,身边便一定有脏东西存在。”
厅内的黑气越来越浓,几乎将其铺满。
不止燕氏,连朱婉殊都捏了捏胳膊。
“那到底要如何破解呢?”燕氏的语气愈发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