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苦笑。
也不正视她这个问题,只道:“丫头啊,活得这么多思多虑,累不累?”
“无需如此较真,放轻松些过活不好吗?”
殷问酒抱着暖炉的手逐渐收紧,天寒地冻,这暖炉早已捂不出几分暖意来。
她笑道:“也真是奇了,怎么今日一个两个,都劝我活得快活些呢?”
“师傅,现下听来,你们认为我是那种能放下的洒脱无谓之人?还是说……我曾经是?”
她似乎顿悟了些,又道:“可现在的我并不是。哪怕结果不尽人意,曾经又多么痛苦难堪, 我都要弄个清楚明白后,再自行决定是否放下!
这个放下,不需要任何人来为我提前决定!”
殷问酒的情绪,在苏越这里犹如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。
她哄着她道:“好好好,你怎么开心怎么好。”
殷问酒:“……”
简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。
“师傅!”
苏越还是慢条斯理的,“喊什么呐,你既然如此聪明,总有一天会弄个真相大白的,为师信你。”
殷问酒:“…………您与崔林之的曾经相识,并不是因程十鸢,对吧?也或许,是在程十鸢身死之后,达成了某种共同默契,因我?”
苏越拿着她江南女子的柔,摇曳生姿的走近道:“害了癔症?来也来了,顺便去看看朝瑶吧,她昨夜疼痛近一个时辰,今日虽看着气色并没有更难看,但却下不来床。”
殷问酒不动,盯着站到面前的人眼白翻过去一半。
看着气的不轻。
蓝空桑也难得出声,劝道:“我听着都憋的慌,被人蒙蔽的憋。”
苏越娇笑连连,又是既往在云梦泽中那副状态道:“可是桑桑,你活了个明白,如今却也迟迟不好呢。”
蓝空桑:“不一样,她并没有那些经历。”
二人虽不知那些经历具体是什么,但总之必定是难熬的、不堪回首的。
殷问酒不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