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崔日看着殷问酒点头,还是得师妹来啊。
噼里啪啦的往外蹦话。
苏越听罢,转头冲梁崔日道:“他要阴生子,必然是想做左右天下那一人。”
然后便没有然后了。
殷问酒气结,不回她的话!
梁崔日追问道:“师妹所问的呢?为何师傅你在宫中,明知……却不为之。你甚至知道他会寻我入宫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苏越回答的果断。
“我……我待他如知己,有知遇之恩之友,我、我……师傅!为什么啊?”
梁崔日依旧觉得崩溃的很。
“还有我娘,自宿州带回阴生子的是她,在我院子里住着的亦是她,她的使命达成,她知道……知道元靳会借夫君身份让她死对不对?”
苏越:“对。”
她言简的很,也不知是对哪件事的回答,还是所有的。
梁崔日眼泪流淌,抓住苏越的手腕捏紧,喃喃道:“师傅……师傅你说清楚好不好。”
苏越为他抹了一把泪,这才道:“知道他是谁,和能不能杀之,能不能有所为,并不矛盾,你们的师傅没那个本事动他。”
殷问酒惊讶道:“他如此厉害?”
苏越笑:“你看你,若是没有桑桑,出门被杀的也就是一刀的事,哪怕你会医、会蛊、会术,那也不过是第二刀还是第二十刀或第二百刀的事。
师傅不会武,也后悔没给你们寻旁的师傅练一练。
技多不压身,尤其是这种护身技。
术学之人擅用利,但若遇上来不及之事,皆为徒劳。”
她话是多了些,但多是废话。
殷问酒追问道:“然后呢,你没本事动他便证明他有本事动你,那他为何要遁去皇宫,不杀你,不绝以后患?”
逆徒的逻辑,哪里是好糊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