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一副不安好心的积极。
“去游历不是去逃命,急吼吼的做什么呢,现下天已快黑,你与空桑好生歇息一晚再出发不迟。”
殷问酒抬眼往窗外望去,是日头渐落的暖橘色。
“也好,这些日子昼夜不息的追你们我都快被颠散架了。”
几人闲扯到夜色彻底暗下来,殷问酒也没从苏越口中听到一件有用的事。
对于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梁崔日的生母,也没个结果。
不说,便能断定这事虽看着与她毫无关系,但深挖下去必然是能牵出一个头来。
苏越担心这个头一旦被寻到,就像一件脱线衣衫似的,带出层层关联。
“你们在哪间客栈住下了?”苏越问。
殷问酒:“当然是有师傅在的这儿。”
苏越:“这客栈是镇上最好的,哪里还有空房。”
殷问酒又挂上她一只胳膊,“正好了,同师傅一起睡。”
苏越嫌弃的把手抽出来,“为师不与人同睡。”
殷问酒:“什么时候有的毛病?那在宫中也不与皇帝同睡吗?”
回答她的是一巴掌拍上后脑勺的声音。
眼下没有戒尺,这便成了她新的训斥手段。
“师傅,你不与我睡那空桑就得看着你,她赶了这么久的路,也累的呀。”
梁崔日:“……”她当真看犯人似的,师傅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?
苏越烦躁的很,语气不善道:“我若要走,你觉得你能看得住我?”
“我能啊。”殷问酒回答的很有底气。
苏越:“……”这世上没人比她更能烦人!
最终殷问酒如愿以偿随她回了房。
蓝空桑敲响她们对门的房间,掏出一锭银子来,“换个房间。”
……
苏越房间。
屏风内水声哗哗。
殷问酒躺平在床上,舒服的叹出一口气,“还是床上睡着舒服呀。”
无人应她。
“师傅,为何你不传我驻颜术呢,云梦泽的书我翻遍了也没找到。”
“我今年估计已过了十八吧?”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要学了呀,我想永远十八,不想永远三十。”
还是无人应她。
可水声未停,门窗亦无响动。
“师傅?怎的还厚此薄彼呀?对了,我与师兄都学玄术,哪怕萧澄,他在太子府也习得一身好武艺,为何唯独鸢鸢什么都不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