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问酒不太认可推论的走向,“这能是她的目的?”
周献沉吟片刻,“也算一种可能吧,或许,当真只是五嫂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。”
两人一脸疑云的走进胡记堂。
楼还明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,能让这两人都想不通。
听完大意后,“头一次见便喜欢的很?”
“那不就是母亲与我见小妹你吗?也没个缘由的。”
殷问酒:“你们有缘由,因那一魄。”
楼还明不认可:“或许有其中的引子,我觉着更重要的是眼缘,母亲一直遗憾没有一个女儿,我遗憾没有妹妹,而你不论外貌还是性情,都长在了我与母亲的心头好上。”
殷问酒听着这番话心情好了些。
她反问道:“楼兰不也是你妹妹吗?”
“是,但那丫头的性子你也知道……”
他怕殷问酒不信,又继续道:“你可以试试看啊。”
殷问酒:“试什么?”
“试试把那一魄还给我后,我与母亲会不会待你有所变化。”
莽夫啊莽夫。
周献听不下去了,“这是能瞎试的!”
“啊!不试不试,给你人试没了这可怎么赔。”
殷问酒:“……”
周献:“……”
“我倒真想哪天能还给你,看看能不能补齐你的心眼。”
“小妹!又骂人是不是?”
胡乱拉扯一通后,倒让殷问酒舒了心中一口沉闷之气。
“支摊!”
殷掌柜的久疏于技,久输于人,临时决定支起了算卦摊。
药铺小二在店前忙着摆桌子时,便有人上前来问,“这位小哥,是殷姑娘要出摊吗?”
小二答道:“是啊。”
“可是支的……算卦摊?”那人问起来,语气里带着期待的紧张。
小二打趣道:“正是,我这挂幡还没支起,你也是神了。”
那人惊喜之色难掩,“守了好些天呢!正是要算上一卦,我现在便回去请我家主子来。”
他忙着跑,小二在后头喊着:“可快着些啊,我家小姐坐不过两个时辰。”
那人冲身后摆着手,脚下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