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夸张了。
至少男子她没办法怀疑。
但殷问酒毫无证据,怀疑从心起,没说服力,强忍半天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这个怀疑压根经不起推敲,但我还是想知道这位纯贵妃的过往和八字。”
周献点头,“可以,我安排人去查。”
一个在后宫二十多年的贵妃,还得侍候那位皇帝,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苏越。
她那样一个能躲清净躲到黄沙戈壁的人。
从禹王府出来后,两人又往胡记堂去。
殷问酒的活动时间只有白日,所以尽可能的在白天多游走着。
“你今日话怎么如此少?”
周献扯嘴笑道:“是吗,在你看来,纯贵妃这人简单吗?”
殷问酒:“后宫之人,我认为没有几个简单的。”
“一个不简单的人,为何毫不掩饰对五嫂的喜欢?”
殷问酒直接问道: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周献:“她若是想有一方助力,为何不选周昊或者我?因为我们是皇后的儿子?”
殷问酒扭头看他,朝堂势力还是得动周献的脑子,“那为何不选周禹呢?”
周献反问她:“为什么选五嫂,不属于选五哥?”
“若是选你五哥,早二十年前就可以选了,她是皇帝的宠妃,周禹的母妃恩宠远不及吧?把他要到自己名下养着,皇帝必能准许?”
周献点头:“必能,所以她选的不是五哥,是五嫂肚子里的孩子。你说可见天子之气,那便肯定是个男孩?”
“是啊,大周有女帝的可能吗?”
自然没有。
周献:“我刚才便在想,她又是如何知道这孩子是男孩的呢?”
宋念慈并未请宫里的御医,都是殷问酒在为她把脉。
自然不可能是御医告知。
那就是人算出来的。
“梁崔日?”
周献:“可她若是聪明点,选周禹岂不是捷径?再等这个小皇孙长大,又得耗到多大年纪?”
殷问酒反问:“为何一定要长大?”
小小年纪便登基,届时作为太后的纯贵妃,岂不是更易操控。
做一个垂帘听政的’女帝‘?
两人视线对上,都是疑惑。
这推论发散之开,简直是常人不能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