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—
一声!
女人的身体砸在坚硬的水泥路上,身体破碎,面目全非。
应如愿终于挣开那股阻挡她的力量冲过去,扑在女人不断涌出鲜血的身体旁边,崩溃大喊:“阿姐!”
女人用尽最后一口气:“……报仇,阿愿,不惜一切代价,用尽手段,你都要,要报仇……”
应如愿猛地睁开眼!
梦中猝然惊醒,灵魂好似还没归位,她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气。
过了很久很久,她才缓过来,她又梦见姐姐跳楼的那一幕了。
这半年来,她每个睡不安稳的夜晚,都会梦到姐姐。
姐姐的性格刚烈,所以也给自己选了一种最轰轰烈烈的死法。
应如愿闭上眼,忍住一抽抽的心痛。
忽然,她听到房间里某个方向传来声响,下意识扭头看过去。
窗帘已被拉开,露台放满盆栽。
男人站在一片绿意里,身姿颀长,轮廓优越。
他正低头点烟,落拓的侧颜清矜,黑色的蚕丝睡袍勾勒出身形,领口随意交叉,仅靠腰间一条腰带束着,露出大片白皙皮肤。
他从小养尊处优,肤色比一般男性白一些,但并非苍白羸弱。
坚硬的胸肌,分明的腹肌,极具雄性荷尔蒙,轻而易举让应如愿想起,他昨晚让她在上时,她双手没有着力的点,只能无助地撑在他的腹肌上,被他托着,起起落落。
那是要命的力量和烫人热感。
应如愿想起来腰窝就麻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