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里由于大山的阻隔,基本上没啥变化。

寺庙,他们这里注定成为不了景区,其实越简单越方便喇嘛庙的禅师修心。

这都半夜了,这寺院的住持也收拾了一番,走了出来。

他看见张麒麟,讶异道:“你怎么提前过来了?明明还没有到十年。”

“不用非得到十年,他是来看望他母亲的。”

季然拍上了他的肩膀,以此给予他支持。

主持看向张麒麟,只见他默默点了点头。

主持看了看张麒麟带来的一圈人,这一个个的或嫌弃或漫不经心,态度都不太一样。

但好像都是他的朋友。

主持突然欣慰起来,“这次你不是一个人来的,你有朋友了,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。”

遥记得当年,他一个人提着自己的黑金古刀,从雪山深处走出来。

那时他的神情和姿态,飘忽冷漠,手上拿着的刀就没有松下来过,当时年幼的他看见了,还以为雪山当中走出来一个要把他们这庙都给屠尽的杀神。

从小时候到现在垂垂老矣,不变的还是那个年轻人俊秀的容颜。

他不会老,却每隔十年就会来这儿一趟,不知道他在山里面做了什么,似乎他永远在重复做的那一件事。

现任主持的师父,是当年帮了白玛的人,也是见证了张麒麟刻下雕像的那个人。

而他,小时候总叫专注盯着雕像看的张麒麟去吃饭,他总是帮着做些杂活,很想跟那个年轻人交流,但是一直没有被理会过。

他还记得,当年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。

记忆已经模糊了,主持已经忘却了那个女人的容貌,但看见季然的时候总觉得熟悉,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?

主持想起,当时那个女人先一步离开,他躲在门后面看见了年轻人悲伤的侧脸。

“张施主,你和那个女施主是恋人吗?”

主持当时年幼,想到就问了。

……

(本章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