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启山也是吗?也是他们那个家族的人吗?”
“曾经是,但他只能算是旁支,张启山是上任张家族长的孙子,是因为他父亲曾经与外族女子通婚,所以后来在被处置以前,他们逃出了张家。”
“听你这样说,感觉那个张家像是特别古板的家族。”
“差不多,像以前女人的裹脚布一样,又臭又长,死守着那些规矩,但他们一个个都是好手,如果能够一心对外,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个家族做不到的事儿,但他们现在已经散了。”
说起这些题外话,岳绮罗并不很感兴趣,听得最认真的当属张麒麟。
“为什么会散了?”
“因为坚守了千百年的信仰没了,而其中最倒霉的当属你了,被人家拉出来顶包的,即便是被人拉出来顶包的,你也甘之如饴。”
他明显没听懂,季然却也不准备继续解释下去了。
“讲故事能力我不太行,你想知道更多的,你就去缠着瞎子,他讲的可能会比我好很多。”
季然拉上了岳绮罗,和他一起下楼去了。
现在他们俩身上都穿着藏袍,说实话,这玩意儿太厚重了,走起路来贼不方便。
她们俩人不想被冻死,但又不想表现的太过另类。
黑瞎子也没再穿皮衣了,只是挑了件黑色的藏袍裹在身上,他人本就高,现在看着更壮实了。
小哥要了一件藏蓝色的袍子,这偏僻的民宿就在雪山脚下,此刻的他与雪山甚是相配,仿佛他本来就属于这里。
这算是个中转站了,要进那座喇嘛庙,必然要经过这里。
这阵子刚好遇上雪化,他们得在半个月内打一个来回。
吃着糌粑,喝着酥油茶,没坐的老板这会儿已经开始帮他们烤牛肉了。
他们这边养的比较多的牦牛,毕竟海拔摆在这里。
烤牛肉料理的没有那么精细,就是切下来烤。
……
(本章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