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特别的是他们用来蘸的辣椒面,特别鲜香,居然可以压住牦牛肉的腥味。
但是老板的吃法更加狂野,他直接把生肉割下来蘸辣椒面吃,他是吃的津津有味了,岳绮罗看得咋舌。
“生活在这里的人,没怎么接触过外界吗?怎么连生肉都吃?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在茹毛饮血吗?”
还好民宿老板等会儿听力水平不太行,要不然他听懂了这句话准不高兴。
“尊重人家的生活习俗,藏族人大多都有这样的风俗。”
“不理解但尊重,是吧?”
“对,数你最聪明!”季然果断继续夸夸。
“这算什么?以前那会儿,我那些长辈们老鼠和猴脑都吃。”
黑瞎子割了一大块牛肉下来,油被烤得滋滋响,看着很香。
“老鼠?好恶心!”
岳绮罗抱了抱自己的胳膊。
“各位,不够吃,一定要和我说,我家地窖里面存货还很多!”
老板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,但人真的很热情。
季然连忙点头,“没事儿,老板你要是和我们待在一起不自在,就尽赶自个儿忙活去,不用招呼我们。”
这老板脸黢黑,这纯是被晒的,黑中透红,很明显是在这地方长期生活的当地人。
他你老婆长得很漂亮,五官很立体,长得非常大气,有种大地之母的气质。
这边很多人都是这个类型的长相,虽然皮肤不是那么好,但长得非常英气。
他老婆是完全不懂普通话,看见人也总是带着个憨憨的笑,都三十多岁的人了,眼神还是十分清澈,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。
“好,好,你们自便,要是需要续茶就叫我。”
老板走了,他的妻子就在廊下忙着夏天整理出的干柴,一堆堆码好,手被冻得通红。
那老板刚走出来,一把就将妻子拉进了屋里。
门狭着一条缝,温热的火光晕了出来。
老板把他老婆的手放在了火炉上边,替她烤起来。
后面他们叽里咕噜讲起了当地的藏语,季然根本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