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
宋牧尘几度出神,已经不知第几次了,温思菀又喊了他一声,“哥哥?”
“……抱歉,怎么了?哪里不明白?”
“我是想说,如果你不舒服,要不先回去休息吧。”温思菀放下笔,有些担忧。
“我没有不舒服,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?”他嘴上挂着笑意,眼神却蕴着疲惫。
“正常上课时间也差不多到了,下课吧。”温思菀猜测,“工作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?”
提到工作方面,宋牧尘突然绷紧神经,“挺顺利,还跟着我带教的律师打赢了一场官司。”
“但你脸上写满了郁闷。”温思菀把桌面上的东西快速收好,去小冰箱取了几瓶啤酒,又从零食柜里取了几包咸口零食,“现在呢,我不是你妹妹。是你好兄弟,有什么不开心的,拿出来跟我说说吧,别憋在心里,我嘴很牢哒!”
宋牧尘不禁失笑,两只手指放在系得很紧的领带上轻轻松了松,把扣到最顶的扣子也解开一颗,像是释放了一些压力。
‘砰’她伸手开了拧开易拉罐,推了一瓶在他面前,“放松一些。”
他凝着那瓶酒,仰头喝了大半杯,“菀菀,最近的新闻,你有看吗?有一起绑架案。”
“我知道,原因是,一个农民工因为老板一直拖欠工资,所以头脑一热绑架老板的小孩,想借此威胁他早点拿工资出来。”温思菀撕开零食,摆在当中,小口吃着薯片。
“当时那农民工没看好孩子,孩子想偷跑不幸掉到下水道处,出意外死了。后来他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甚至是绑架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