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舒服商号,运输精铁棒已经数回,皆是你查验放行,如今你却故意诬陷此等重罪于我。”
“你欲何为?”
掷地有声,振聋发聩!
现场众人皆不是傻子,即使不询问东山的匠人和农工,已然有些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委。
一个个皆是紧紧盯着颤抖身躯的柳员外郎。
堂内的审讯过程,一道道信息传送至院外。
刑部院外,鸦雀无声!
更有甚者,刚才叫骂最凶的几人,已经偷偷趁人不注意往外溜了。
丢人,实在是太丢人了!
柳员外郎抬起头来,深吸了口气,做最后的挣扎道:“不错,前几回亦是本官带人查验。”
现场众人一副看待死人的目光看着他。
“但那些精铁棒皆是运往东山,确实如你所说一般用做建造堤坝。”
“可今日,你这三艘货船,却是要在京都码头卸货,运往京都城内,如此尖锐坚固精铁,你欲何为?”
越说,柳员外郎底气越足,嗓门越大。
峰回路转,在场众人皆是一愣。
这般说来,苏浮此举确实不妥,嫌疑很大啊。
京畿重地,运输大批如此尖锐精铁之物,造反不成?
大理寺卿顿时心中一喜,但他此刻却不敢再开口半句。
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,苏浮双肩一耸,笑道:“我在秦淮河畔西市街尾,购得一房契。”
“原先建筑已经拆除,此刻匠人们正在重新建造,而这精铁棒正是建造所需材料。”
“方大人可派人前往查验,前去码头搬运的农工和匠人们此刻还在大牢,也可传唤一一问讯验证。”
柳员外郎狗急跳墙道:“不可能,即使你重新建造,又何须用精铁棒?”
苏浮嗤笑道:“本官的舒服养生勾栏,高九层,总高十六丈,不建造的稳固一些,砸到花花草草还可,砸到你家人就不大好了。”
勾栏?没听错吧?
苏浮要建造十六丈高的勾栏?
在场众人此刻却是啼笑皆非。
三司会审,劳师动众,竟审出来一个勾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