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无尿点,更无一句多余之言,陆郎中一脸的问心无愧。
柳员外郎迈步上前作揖:“陆郎中所言属实,货船上皆悬挂着舒服商号旗帜,下官亦可作证,码头上的差役也可作证。”
眼见人证物证皆属实,大理寺卿迫不及待的道:“人证物证皆属实,还有何可辩解,革除苏浮秀才之名......”
这就要下结论了?老子还没自证呢?
苏浮出声打断,喝道:“老匹夫,迫不及待定我的罪名,你到底是何居心?主审官还未发话,你算哪根葱?”
“大胆!以下犯上,来人......”话到一半,大理寺卿老者,便觉得老脸涨红,气息紊乱,胸闷气短。
镇国公缓缓站起身来,浑身气血鼓荡,气机锁定大理寺卿,双眸死死的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
“老狗!闭嘴,若在插嘴一句,老夫定让你血溅五步!”
暗劲巅峰武夫岂是这老者所能抵抗。
待气机散去,大理寺卿老者这才狼狈的不停大口喘气。
脸色煞白,却不敢回怼半字。
刚才,他仿佛从鬼门关绕了一圈。
满堂寂静,无人敢吭声,即使魏尚书,也只能干瞪眼。
只能怪大理寺卿老者自己越界了。
方御史嘴角一抽,他这发小,还是这般的莽撞,不过这一次...他心喜!
“苏浮,人证物证皆在,你做何辩解?”
苏浮扫了一眼精铁棒,不慌不忙的辩解道:
“东山堤坝的雄壮,众人皆知,可大家又怎知如此高耸雄壮的堤坝,又是如何建造稳固的呢?”
也不打算卖关子,苏浮接着道:“正是用此精铁棒做基础稳固,东山堤坝才能万世永存。”
一旁的陆郎中双目圆瞪,不可置信的反驳道:“三艘货船上的精铁棒,长短不一,尖细结实,犹如长枪。”
“如何会是建造堤坝之基材?”
“再者,使用精铁棒做稳固,那东山水库的造价岂不是天价?本官不信。”
苏浮对有理有据的陆郎中倒是高看了一眼,环视着四周投来的怀疑目光,朗声道:
“东山匠人农工近万,皆可为我作证,陆大人可随意审讯一人,便知真假。”
陆郎中顿时一个踉跄,脸色难堪至极。
这......果真被他心中猜想猜中了,今日之事,是他孟浪了。
苏浮根本不给众人缓冲的机会,接着怒指着柳员外郎喝道:
“柳员外郎,你可真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