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只是笑,别的也不多说什么。
直到目前为止,阿贵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热情好客,但是又有点小贪财的瑶民,没有一丝不对劲。
但相柳就是疑邻盗斧,看他哪哪都不对。
很多事情你想找证据去推断结果是很难的,但当你有了一个结果,去反找证据就会简单很多。
阿贵或许是一个高手,一点破绽都没有。
但架不住相柳是个疑心病十级患者,要是隔得时间久了,黑瞎子来了都得先挨两巴掌自证清白。
相柳在阿贵家暂且落脚,等第二天进山。
接下来的时间她一边专门带来防身的枪,一边竖起耳朵听阿贵的动静。
烧水、做饭、给她送饭、吃饭、洗碗、喂家畜、洗澡、睡前运——,跳过,然后就是睡觉。
一直到夜色深了,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天边破晓雄鸡高啼,阿贵依旧没有异动。
他始终在卧室保持平缓的呼吸,似乎一夜好梦。
而相柳只是在一夜未眠之后,看着晨光露出了一抹笑。
小辫子,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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