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情寡义之人,在她孩子意外流掉那晚,他夜不归宿仍在花楼。那时候,她就彻底失望了。
如今为了妾室修建别庄,偷拿她的步摇卖掉,两人,已经没有夫妻之情。
说罢,她就转身离开。
南阳伯很震惊,温婉的妻子,怎对她冰冷了?
于是,他连忙追上去,“你不等我,站在门外做什么?”
以前他下朝,她经常等他,有时候在宅院,有时候在大门外,他都习惯了。
现在竟然说,不是等他,说谎骗谁?
“宁远侯夫人来府上,我送她出去,有意见?”
宇文青禾脚步不停,撂下一句话就往主院走。
南阳伯对谢汐儿没有好印象,私心里,他不想妻子和她往来。
可父亲说了,事关宁远侯,若两府加深往来,是好事。
所以,他只能笑道,“你和宁远侯夫人,关系很不错?”
宇文青禾在深宫呆了十几年,跟在赵怜儿身边几年,经常去贵妃宫,旁敲侧击地问话,她一听就知。
“我的私事,你何时关心过?今日突然上心,父亲嘱咐你什么了?”
一语戳中南阳伯的心,但他要脸,“你是我的妻,我关心你天经地义。”
若是旁的,宇文青禾还能相信一点点,可论及夫妻,她只有冷笑。
“你我还有夫妻情分么?我只盼你,不偷我的首饰。至于妾室,你自己想办法养活。”
话落,宇文青禾加快脚步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成婚多年,南阳伯第一次被冷落,他站在原地,瞧着宇文青禾越走越远。
短短几日,他这位温柔的妻子,性格变了很多。
难道和谢汐儿有关?那个女人,到底对青禾做了什么,灌输不好的思想了!
他宠爱妾室,但青禾是他妻子,公主身份才能彰显他的地位。
南阳伯心情很不好,妻子被人教唆,要她离经叛道,不听丈夫的话了!
这怎么行?
只有他冷淡的份,她想逃脱,想视他做空气,休想!
于是,南阳伯袖子一甩,回了三房召来管事,“去告诉夫人,今晚宿在她屋内。”
言下之意,不去妾室那就寝了,要去主母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