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宋大学士在,这次贡试,没有问题。
“所以,我才放心回来。以你哥哥的能力,必定中,但以防万一,宋大学士在,更好。”
柳从谦娓娓道来,旋即又道,“你不说一声,独自一人进京,可是……”
说到这,他心思一沉,“你以前的属下萧珉?”
谢汐儿没有隐瞒,如实道,“有些疑惑,当面问更好。这一世,我不想糊涂过,所有事务,必须清清楚楚。”
她的理智时刻清醒,不会再被人花言巧语,也不会轻易被人利用。
柳从谦十分心疼,以前的怜儿,天真洒脱,仿似一下子成熟。
那种稳沉……,如果皇贵妃在世,心情肯定和他一样。
既欣慰,又心酸。
“总之,你哥一切都好,就等贡试结束。这段日子你在京城,也挺好。”
柳从谦意味深长的说道,侯府大啊,若怜儿回云州,指不定宁远侯又要跟着。
到时候,江郎中沈飞羽,还有居易先生,可能也会来。
在侯府清净,而他也在京城,可以见小怜儿。
“怜儿。”
眉开眼笑的一声,谢汐儿细细瞧着,“怎了?”
“云州诗会,你得了玉杯。可以自由出入国子监,随时来找我。”
有了玉杯,一切光明正大。
谢汐儿点头,不过那玉杯,还在谢宅院子里。
届时,她制成一块腰牌,便可进出国子监。
“恩,我先回去,刚入京,不能在侯府多留。”
说着,柳从谦起身,谢汐儿连忙跟上,一路送他出府,目送他离开。
一连过去两天,白日里,谢汐儿一人在侯府,宁世远很忙,几乎看不到他的影子。
每到亥时她睡去,他也没回来。
一到清晨,她习惯性的扬手去探,一片空荡。
这几日,他晚上也不回了?
忙成这样,宫中可是出事了?
谢汐儿连忙起身,洗漱吃了早膳,而这时,祥嫂在外面等着。
“侯夫人,今日沈家喜事,贺礼已为你备下。”
谢汐儿凝神,随即摆手,“放在马车里,我亲自去一趟。”
说罢,她就出了院门,马车已在府门前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