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汐儿依旧抬头瞧着,原来冷姑娘叫沉香。
瞧幕广和她挺熟悉,应是宁王八的手下。算是目前为止,唯一看到的女子。
容貌没有女子的秀气,可英气十足,浑身泛着狠劲,和男人有的一拼。
“你以为拿衣服那么容易?这些绫罗绸缎,太麻烦。”
说着,她皱了眉,而后扭头瞧着谢汐儿,上下打量着。
谢汐儿发现,沉香不看脸,而是盯着衣服,特别是她身上披的外袍。
“里里外外这么多,还拖曳下来,就不嫌麻烦?”
低声一语,沉香很快转了视线,瞅着幕广,“从今日起,我值守院外。院内一切,你听令。”
说罢,她也不等回应,径自出了屋门。就像她的人,来的突然,去的匆忙。
“喂,怎么变成我在院内了?哪有姑娘家在院外值守的!”
谢汐儿看的出来,幕广十分懊恼,却又无可奈何。
兴许这种情况,出现不止一次。沉香的性子,她也瞧出来了,身为女子,却没有任何姑娘家的自觉。
或许该说,女儿身,男儿性。
谢汐儿笑出声来,真是个有趣的人,至少她上辈子,还没碰到过这种人。
宁王八的手下,一个两个都有意思。
然而,谢汐儿还在笑着,却见幕广瞪大的眼,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。
“你怎么回事,她那种脾气,你就不生气?”
谢汐儿无视他夸张的样子,轻笑反问,“为何生气?挺洒脱,真性情。”
“你……,罢了,你也不是正常女子。”
谢汐儿没理他,兀自烘火,幕广也不自讨没趣,转身走出屋门。
等他到屋外时,只听清脆的女子声——
“明早,小米粥,菜饼。”
幕广的心咯噔一跳,侯爷叫他守院,怎到她那,成了伺候的奴仆?
就连早膳,也要他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