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怕她离开。
他太怕她弃他而去,怕她一声不响消失,对他弃之如敝履。
他永远都记得,他对她不是不可替代。
他患得患失,每认清这个事实一次,心就被凌迟一场。
沈酒当然知道凌不疑没有那些鄙薄的想法。
可她就是不想同他心平静气地好好说话。
说她被他惯坏了也好,说她本性骄矜傲慢也罢,她就是不满他方才审犯人一般诘责的眼神和语气!
哪怕她有无数个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,她也一个字都不想多说。
凭什么?她堂堂神灵,要向他低三下气解释?
一旦今日她开了这个先例,以后他怕不是要翻天!说不准整日对她指手画脚,拿捏她作威作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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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菌有话说:" 年会加更完成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