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自己是她的祸患吗?
汤乾自心神剧痛,脆弱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攥着挤压,几乎要喘不上气来。
他张了张嘴,一时间竟哑然失声。
他要说什么?
他还能说什么?
可他不甘心。
那个记忆里明媚的,如同缬罗花热烈的女子,不该变成眼前这样了无生气的样子的。
他还清楚地记得,她惩治那些恶奴时捂着嘴偷笑的模样。
“呀!可真是一群蠢货。”
明明她是那样肆意恣睢,怎么会甘心被帝旭折断傲骨。
“你认命了吗?”
汤乾自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他痛苦摇着头,漆黑的眼眸睁大,带着茫然的困顿。
“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缇兰手一顿,冷漠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,她抬起眼,似笑非笑:“那应该是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