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陷忠良,视为不义;
残害叔父,是为不孝;
戕害幼弟,是为不悌。”
“你这等不忠不义、不孝不悌之徒,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的教养?”
“我便是再没有教养。也做不出你那种狼心狗肺的行为。”
刘子行瞳孔紧缩,霎时间面如土色。沈清谣的话,像是把他的面皮硬生生撕下来,狠狠地扔到地上踩了一脚。
他顿时无地自容起来,呼吸都在颤抖。
“放开孤!”
“放开……孤。”刘子行声音沙哑,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越发低了,仿佛在祈求。
“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,哪有宠物命令主人的道理?”沈清谣不仅没听,反而更恶劣地揽住了他的腰,眼神下瞥,落在他锁骨处。
那戏谑的目光如同能穿透衣衫,明晃晃提醒着刘子行什么。
他不出意料想起了她亲手画上去的纹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