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谣看着独自一人坐在湖边四角凉亭的刘子行,眸光微闪,拾阶走了上去。
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刘子行头也没回,但似乎已经知道来人是谁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这下你满意了。”
“还可以吧!”沈清谣轻笑一声,走到刘子行面前,突然伸出手臂把他拽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刘子行陡然慌了。
“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。”沈清谣似笑非笑,把人又拉近了几分,唇瓣几乎要贴上刘子行那淡色的薄唇。
从远处看,他们二人仿佛面颊相贴,在深情地亲吻一般。
但事实上,他们之间的气氛并不算多融洽。
“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举动?你究竟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?果真是山精野怪,没有教养!”
失去了执着半生的东西,刘子行本来就心灰意冷,再被沈清谣这么轻浮对待,着实气狠了。
一瞬间,那些恐惧、忌惮、和其他复杂的感官全部化作了怨恨。他语气尖厉,说出的话如同刺人的钢刀,直往人心口上捅。
“廉耻?教养?”沈清谣笑了,朱红的唇勾起,眼瞳如墨,带着满满的嘲讽。
“在指责我之前,你有没有摸着自己良心问过——礼义廉耻四个字到底怎么写?”
“谋权篡位,视为不忠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