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海州我们换了好几家工厂,后来有个台湾老板的工厂把我们招了进去。他知道我会开车后,就让我做了他的专职司机。再到后来,台湾老板在海州买了房子安了家,你唐姨就去他家里做了保姆。
八年后,那位台湾老板把工厂和房子都卖给了新的主人,就是我们现在的任老板。三年前任老板在中江新开了一家工厂,我们就随任老板回到了中江。”
在和两位老人聊天的过程中,许文仔细观察了客厅电气设备的布置与走线的情况,发现有几个地方非常的可疑,估计是安装了隐藏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。
“小文,今天既然来了,那就吃了饭再走吧,我这就去做饭,晚上和你石叔好好喝两杯,庆祝庆祝。”唐姨热情的挽留许文。
许文连忙答应下来,拿出自己的手机问石福生:
“石叔,你们家的无线网络是哪个呀?我想连一下网。”
“好好,我来告诉你密码。”石福生说。
别墅中既然安装了隐藏的摄像头,别墅的主人又不经常在家,如果他想看到家里的情况,就必然会联网远程观看。连上这套别墅的无线网络以后,许文他们便可以通过技术手段侵入别墅的视频监控系统,进而找到隐藏的摄像头,还可以浏览过去一段时间内别墅中发生的一些事情。
晚饭时,石福生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来招待阔别30年的“亲人”。酒瓶一开,满屋里充满了酒香和温情。席间聊天的时候,许文看着石福生手臂上的绷带问:
“石叔,你的手是怎么回事?”
听到许文问起这个,石福生和唐菊对视了许久,最后还是唐菊点点头说:
“我觉得还是把那事给小文说了吧,也许这就是命吧。让小文知道一下,总比不知道要好。”
“嗯......”石福生点点头,端起酒杯和许文碰了一下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说起了他的胳膊是如何受伤的。
那次在合盛银行第一次见到你,我便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等到我在小区里碰到你,我们聊了天,知道你姓陈以后,我心中的疑虑并没有消失,反而更加的不安了。
有一天的傍晚,家里突然有人来访。我当时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,是晓花去开的门。晓花回来后,我看到她脸色苍白,我以为她不舒服,就让她先去卧室里休息了。
客人和老板在二楼的书房里待了半个多小时,然后就告辞离去,我替老板将客人送到门口。那位客人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,看起来很精神,说话时带着笑,待人很和善,不过眼神非常的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