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已经泪流满面，眼泪噗噗噗噗的往地上掉着，却是哭着也没有发出声音。

闫朝阳觉得可能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，但是他太生气了，从没见过一个人浑身这么多的伤，心里堵的难受，不吐不快，现在看到林晓这样，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。

他深呼一口气，尽量放缓语气，轻声的问道：“有手没有”？

林晓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点点头。

闫朝阳在心里叹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有就说话”。

林晓又抬起头：“有”

“有脚没有”

“有”

“会不会打人”

“会”

“会不会踢人”

“会”

“这不得了吗，下次有人打你还不还手”？

“还”

但最后这个字回答的明显弱了些。

闫朝阳说道：“你不要害怕，你要真是打不过，你就跑，你要是跑不动，你就给我练，没有哪件事是解决不了的，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跟我说，我在这儿一天，我就能管你一天”。

林晓吸了吸鼻子，微微出声，抽了抽

看来是有效果的，这会儿哭都知道出声了，孺子可教也，闫朝阳很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