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不是前面还有没画的呢?”
沈朔想起自己在另一侧看到的那些空白的分格,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没画?不太可能吧,这应该是第一幅。”
钟照白似乎很肯定,但沈朔心里一直有种预感,他仔细的看着画中的壁画,随手拿了一张纸,撅着屁股在床上临摹起来。
母亲曾是知名的历史学家,从小对于这些东西,沈朔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研究过,但是耳熏目染,多少还是学会了一些。
钟照白看着沈朔认真的样子,不由得多了几分相信,他屏住呼吸静静地待在一边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朔停下了笔。
“你看!这好像不是第一幅!”
纸上的图案虽然只有一个轮廓,但是可以看得出,壁画中的主角已经步入孩提。
“这肯定是不对的!这幅壁画我当时仔细看了,他画的是一个人的生平,这前面前面应该还有1-2幅画,来介绍这个人出生和前世,而且你看这里,这么大的空白!很明显就是分格!”
钟照白很吃惊,市局对于这幅壁画,特地找来了历史学的专家,和沈朔说的一样,只不过对于这片空白,专家却没有明确的答复。
“还有呢?”
钟照白对沈朔提起了兴趣,这小子认真起来每次都会给自己惊喜。
“当然有了!你看第一幅画都糊成什么样了!你再看看最近的这幅画,很明显凶手的防腐技术是越来越好了!这说明凶手肯定对医学方面很有研究,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啊!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……那就是我之前说的,那个雕匠。”
钟照白点点头,欣慰笑了一下。
“可以啊大少爷,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啊……正经起来多好,天天吊儿郎当的耍无赖,败坏形象。”
“得了吧!也就你说劳资无赖!鼠眼看人!”
钟照白将沈朔的分析发给了民警,有些事情还是民警出手好办一些,这也是他答应刘军的,资源共享。
“哎,你和我说说你手里的那几个失踪案是怎么回事啊?之前一直说和彬子有关系,是怎么个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