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朔脸上挂上了不知名的表情，不过仔细想想，自己的确折腾了他不少，就算是赔礼道歉吧。

没有多说什么，他起身盘腿坐在一边，看了看资料，猛然间想起高宁远说的事情。

“老白，阿远说那些人皮中最早的是十二年前是吗？你那得到消息了吗？”

钟照白像是听错了似的，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朔。

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
“老白啊，你不是比我大吗？老了！”

钟照白没有生气，自己的年龄他从不回避。

“嗯，我的确你比你大，大很多！”

沈朔刚开始没听出来什么意思，要不是钟照白那一下挑眉，这事儿还真就折过去了。

“你……切，光大不中用吧！要不然怎么这么大岁数还没找到老婆？”

钟照白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沈朔，这小子不正经起来自己还真不是对手。

“认真点！谁家查案像你似的打哈哈！你得亏是没做刑警，这要是做了，国家又得多出多少冤假错案！”

沈朔撇撇嘴，“我想考来着，但是刘局说刑警太危险，我们老沈家就我一个人了，不能断了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沈朔看似不经意，可脸上失落的表情却没有隐藏住。

“我刚才说的你听到了没有？”

“啊？哦，听到了！”

钟照白将一张照片递给沈朔，说道：“你看，这个就是打头的两幅壁画，当时在我们脚下所以没注意，他就是最早的那一副。”

沈朔看到照片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，要不是上面的色彩，几乎看不出任何东西。

但很快，沈朔发现他的前面，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白，边缘也有那种黑色的边框。

“老白，这是什么？”

钟照白看了一眼，“不知道，这是警局那边给我的照片，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