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难怪,难怪他刚刚就瞧着两人不对劲儿。
还有是那个金韦意,三十几还不成家——他三十几都已经做爷爷了!
原来两人竟然是这种关系。
他本来还起了拉拢之心,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姜砚来着……反正他女儿多。
幸好没有。
金韦意也是一脸古怪,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。
又听姜砚道:“其实我这个人,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。”
“我就是比较俗气,喜欢金子,越多越喜欢。”
宴上喝了点小酒,回到知县府后,姜砚倒没什么醉意,反倒很清醒。
金韦意今日的表现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,毫无表演痕迹,是个人才啊。
不过临邑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复杂。复杂不在五大家族的盘根错节之间,而在百姓们虽被欺压却仍旧能勉强讨生活,毫无反抗的意识……
可能要比预计花上更多时间。
姜砚稍稍抬头,看着知县府的月亮。
今日并非月满之日,挂在天边的月亮是弯的,但可能因为云层不厚,月光倒是很足。
不知道姜笙此刻在做什么。
……
姜砚在看月亮,姜笙在披着月光入睡。
比起闷在里头四面墙之间,姜笙更喜欢坐在院子里,前段时间她嫌贵妃榻贵妃搬进搬出太麻烦,便请人做了个带靠背的木秋千。
木秋千的靠背有弧度,刚好贴合人体腰背的弯曲程度,连接着的麻绳带着秋千晃一下晃一下,很是舒适……姜笙在等自己姐姐的时间里,便不小心睡着了。
一直到姜羡戌时回府来到玉笙院,不知道哪里摘来一片叶子,放到她鼻尖底下蹭了蹭,姜笙只感觉有些痒,仍旧没醒。
她换了个姿势把脸埋在肘间,睡得香甜又安静,长睫乖巧垂下。
姜羡无奈摇头。
都说了别等她,说要等又等不住,在院子里就睡着了。
也不知道以前半夜两三点卧房还开着灯看小说的的谁,戌时末换算成二十四时计时法,也才不到九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