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嘉,啥事?!”涂布凡热情地问到。
“阙良为什么能坐凳子上蹦一米多高,花包谷黎这种木头遇水即裂,为什么曹老...爷爷说二仙河里一年长一块?还有.....在别墅里的时候,我无意间听到阙良说清玄镜什么的......”
“凳子底下弹簧弹阙良屁股了,二仙河的河床现在是枯竭的第四年零三个月,至于清玄镜....”
说到这里,涂布凡停顿了一下,而一旁还在吵闹的阙良扭头和他对视一下,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芒,随即又恢复了喧闹。
“清玄镜只不过是阙良瞎编的一个招式啦~~
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只不过阙良小时候中药磕多了,对一些东西有免疫性,对一些花鸟鱼虫啊什么的有免疫性,所以潇洒地挥了一管血条毕方就怕了,所以那火就灭了呗~~”
说着,有意无意地又朝杨嘉嘉靠了一步。
“你还嫌鼻子上纱布不够宽吗?”
杨嘉嘉气汹汹地抬起拳头。
云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前天,在茫茫火海中,她昏迷了过去,但仅存的一丝意识让她意识到危机,只知道冲天火焰,突然被一股蓝光熄灭,对于事件的过程并不了解,但绝不像涂布凡说的那样简单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呢......这些谜,总有一天我要你们亲口说出来!”云幕迈起两条修长的大白腿,走回了车旁,一个司机为她打开了车门。
“嘉嘉!这里没我们的事了,咱们走吧!”
“姐姐等等我!”杨嘉嘉蹦跳着跟了上去,坐上了车子。
涂布凡还是一幅哈巴狗的样子:“慢走啊!有空常来玩啊小仙女!”
随着一阵发动机轰鸣声响起,两女的身影总算离开了三人的视线。
空气,终于恢复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