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!别掰啊!头要掉了!涂布凡你丫不许扣我鼻子,曹老头你要是再把爪子塞我嘴里,我就跟你拼了!卧槽!疼!”
“我仿佛感觉脖子长了一节!!唉?为什么要绑着我!我需要自由!卧槽!别特么拽了!我耳朵卡住了!”
“一~二~三~拽!!”
“啊!”阙良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再来!一~二~....pia!!阙良!你头盔拽下来了!”
“你们要是再TMD拽一把就可以把盔字去掉了!!!”
摸了摸自己熟悉的帅脸,呼吸了一口新鲜的雾霾,阙良竟然激动的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呜呜.....惨啊.....中华人民自由了...我心里苦啊....老大安慰我一下....”说着,装模作样抱住了云幕光滑的大腿,甚至还用脸往上蹭了蹭。
“活着不好吗?”杨嘉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阙良诧异地抬起头,看到了一个纯白短裤和杨嘉嘉怜悯的脸色。
阙良仅仅看了一眼,便松开了自己的双手,瞬间后退了两米远,又正色到:“姐,我错了,你先把手术刀放下咱们讨论一下人生理想,算了你还是拿手术刀吧,毕竟那石头雕塑是个狮子,你看它多可爱啊咱们饶他一命怎么样啊老大,唉唉唉你别掰这个刀了.....这个魔术我也会,很简单,不就是那样把它变弯.....卧槽?!”
看着眼前断成两半的手术刀,阙良怎么也无法把它和这个娇小可人的美女联系到一块去。
于是又不争气地怂到了曹老头的药桌子后面。
“小子!把你的舌头从我桌子上拿开!那可是花包谷黎木!整个二仙河里一年只有一块这种木头!!都TM给你舔黏糊了!”
“没办法啊老头,这个木头怎么可以这么香.....我已经半天没吃饭了,要不给我一小块!就一小块.......”
“滚啊!!”曹老头心疼地抱着药桌,狠狠地推开了阙良的魔爪。
杨嘉嘉好奇地撅起了嘴巴,看着老头和阙良,十分摸不着头脑。
“涂布凡,过来,问你点事儿。”此时整瑟瑟发抖的涂布凡,自然是毫无意义地像哈巴狗一样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