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叶辞脑袋冒烟地应付完霍听澜那一通戏弄盘问,羞耻得神志恍惚,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浴室了,被霍听澜按坐在换衣凳上。
那所谓洒得哪都是的果汁还黏糊糊,湿漉漉的。
“睡衣都脱给我。”霍听澜单膝蹲跪在他面前,敛去戏谑模样,柔声道,“我去洗。”
alha的独占欲强得毫无逻辑,这些浸饱了香子兰甜味的物品,别说叶辞在乎,就算叶辞无所谓,他也不可能交给别人洗。
“我自,自己……”叶辞嗫嚅着。
霍听澜扯他裤腿,体贴道:“果汁不好洗,还是我来吧,我手劲大,搓得干净。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叶辞反驳到一半,卡住了,脸蛋爆红,羞愤又可怜地抿着嘴,攥着救命稻草般死攥着裤子不撒手。
“听话,”霍听澜温柔中透着居心叵测,“去冲个热水澡,剩下的我收拾。”
“宝贝儿,”见叶辞不肯,他不凉不热地抛去一句,“和自己先生也这么客气?”
这话说得,好像在埋怨叶辞与他疏远,叶辞手一抖,迟疑着松开了。
这一松,腿嗖地一凉。
睡裤被霍听澜抽掉了。
那手速,真是神偷见了也自愧不如。
两条白生生的、跳羚般瘦长笔直的腿死命地并着,叶辞气都快喘不匀了,扯着睡衣下摆遮挡自己。
“都给我。”霍听澜目光温良,失笑道,“就是帮你洗个衣服,怎么弄得像耍流氓似的……乖,宝宝,站起来一下,听话……”
结果就这么半哄半抢地褪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