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辞沉默片刻,睫毛簌簌颤动,声音越来越小:“您刚才, 其实是开,开黄腔呢吧……”
霍听澜彬彬有礼道:“对。”
不以为耻, 反以为荣!
叶辞:“……”
一阵寂静。
一天到晚被年长的爱人调戏,叶辞不太甘心。他臊得耳垂都要滴血了,眼睛也不敢看人,但硬是奋起反撩道:“那,那您试, 试试, 嘴对嘴给, 给我治治……”
像只用小肉爪尝试狩猎的幼兽。
话音未落,就被霍听澜挤到走廊墙上。
“给你嘴对嘴治治,再把舌头捋一捋……可以吗,宝贝?怎么不说话了?……”
唇碾着唇,不知是谁沾湿了谁,拘缠着难舍难分。
那淡红被生生嘬xi成艳红,微肿着,半小时内见不得人了。
那根小舌头也被结结实实地“捋”了十几个来回,没灵活些,反倒加倍的笨。
一吻结束,叶辞掩着嘴巴匆匆溜回房,一句囫囵话都挤不出来了。
真是不该不知天高地厚,乱撩霍叔叔的!
本来他是想让霍听澜带他出去玩儿的,这下得在房里等嘴巴消一消才敢出去了,好在回来正巧也有事——露台上晾的那些衣物褥单都该收了。
除去被罩之类的大件,还有叶辞的睡衣裤以及一条纯棉四角的白色……
全都是霍听澜手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