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穆桓闻言翘起嘴角,开口道:“不需要啊,那你一个人待一晚应该也不成问题?”
燕将?池动作顿了顿,看向澈穆桓,一声不吭,显得有几分委屈。
澈穆桓见状便不再打趣他?,走过去调整了一下燕将?池身后的靠背,笑眯眯地看着对方:“不过有人说要等我一起吃夜宵,我还是留下吧。”
燕将?池笑起来。
他?握住澈穆桓的手,随后又看向自家弟弟,下了逐客令:“明天早上例会你来主持,我会线上旁听,回去准备一下。”
燕将?毅:“……”
行呗,夜宵没他?的份,第?二天的工作已经布置好了,他?就是他?哥的牛马。
燕将?毅苦兮兮地应下,打包带走笔记本。
等燕将?毅离开后,澈穆桓也索性去病房里的独立卫浴简单洗漱了一通。
“不说夜宵吗?”燕将?池偏头问。
“不遵医嘱下地乱跑的人不配吃夜宵。”澈穆桓清清凉凉的声音从?卫浴那头传出来。
燕将?池闻言一顿。
他?被人告状了?
“别怪别人头上,我还不了解你?”澈穆桓随后又说道,仿佛知道燕将?池心里在想什么一样,从?浴室里出来,警告般地看看男人,“上回给你留了个大疤,这次你还想留点什么下来?”
燕将?池笑起来,他?知道澈穆桓指的是哪一次。
他?抬手摸了摸胸口,这一世他?胸口的位置光洁一片,澈穆桓留给他?的痕迹都没有了。
他?看向面前青年,声音里带上一点痴痴的执着:“你想留给我什么?什么都好。”
澈穆桓顿了顿。
他?说那话?的意思可?不是这个。
青年好气又好笑,连带着耳朵尖都有点泛红,燕将?池就是有本事把一正经事说得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