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到最后,薄薄的面皮都泛了一层红,不敢去看沈溯的面,只中气不足的威胁道:“你对我做了这些事...有违礼数。”
而此时,沈溯正从自己的怀中将她的肚兜扯下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他似是记不起来过程了,只摆弄着手里的肚兜问:“萧夫人能说的仔细些吗?”
男子的手骨宽大,捏着她红色丝绸的肚兜时,透着一股旖旎的气息。
“就是——你,闯入我的房门,我,我本来要歇息了。”
“我这浅香院里没有旁的丫鬟,都没人阻拦你。”
“是你,你先将我——扑倒,扑倒在床榻上的。”
“你欺负我。”
“我,我很痛。”
大概是心虚,她连骂一句都做不到,只是扯了几句谎,说了些羞臊的话,她就说不下去了。
当着当事人的面儿虚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,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窝里,连耳垂都烧得通红。
沈溯似乎正在回想,只是瞧见萧言暮的模样的时候,唇瓣会轻轻勾起,眼眸中也跟着闪过一丝玩味。
他沉吟良久,道:“原来如此,是沈某坏了萧夫人的身子。”
说话间,沈溯问道:“萧夫人,此事是沈某过错,若是萧夫人是未嫁女,沈某该为萧夫人负责,但萧夫人已为他人妇,此事颇为难办,不知——萧夫人意欲何为?”
终于说到了正题上,萧言暮几乎是立刻便回道:“你,你既然来参加了婚宴,便该知晓,韩临渊已经另有所爱,现在对我不过是厌弃,我心里,本就出了离开的心思,若是您能带我离开韩府,自是极好的,只是韩临渊不可能放我走,你我之事,也绝不可能叫韩临渊知道,否则你们二人必起争斗。”
“不如这般,你想办法,挑个日子,在我府上放一把火,然后将我带出去,我以后隐姓埋名,换个地方生活,如何?我绝不会痴缠你的。”
萧言暮这想法其实起了许久了,她自己都想这么跑出去,奈何这一入宅门深似海,她孤立无援,根本逃不出去,只能依靠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