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个女子频繁出入旁人的宅院,谁知道她的话里有几分真。”
孙夫子深吸了一口气,拿出道理,“书画斋的吴掌柜说过她拿去寄卖的画自成一家,绘画水平极高,就算那家有与她年龄相仿的姑娘,也少不了其他精通画技的男子住在其中。”
之前听到画画,林沣垣就想到晚玉给他画过的几副丹青。
知道说了孙夫子也不信,而且没询问过晚玉,他觉着不该擅自理解解释,就没有说晚玉画风别致,工笔了得。
如今再听到孙夫子那么说,林沣垣看着面前晚玉梨花带雨的脸,心揪疼地难以自抑,“先生你别说了,我信阿露。”
“谦谨!”孙夫子脸上满是失望,没想到自个最得意的门生,连个小丫头片子的谎话都分不出来。
“先生。”
林沣垣握着晚玉的手腕,转身直视孙夫子,“学生感恩先生的教导,先生对我的恩情,我愿一辈子铭记报答。而阿露对我来说同样重要,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我跟她是自小的情分,我不可能不信她不敬她,若有一日为了护她要舍去我一条命,我也甘愿。”
哦豁。
晚玉眨了眨眼,他这是告诉孙夫子,师恩他可以铭记到跟他命一样长,但为了她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了?
看着孙夫子脸上颤抖的胡须与皱纹,又老又臭的老男人,想跟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抢男人,这不是找不自在嘛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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