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晚玉对他竟然会有这样的误解,一时间说孙夫子是有所误会的场面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沣垣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!”
秦家的族叔本来是被孙夫子请来,让他劝说林沣垣回书院,开始听到晚玉把林沣垣留在秦家,然后自个日日不着家,跟其他男人不着四六,他气得恨不得打晚玉几巴掌。
但如今听到晚玉的话他就怕了。
他愿意卖林沣垣三分好,是看好林沣垣的前途。
而林沣垣与他们秦家的关联最强的一环,就是晚玉往后会跟林沣垣结亲。
听到族叔紧张的声响,晚玉吸了吸鼻子,没挣脱林沣垣握住她的手,但脸上依然是无尽的委屈:“在孙夫子眼中,应该只有孙盈君那般的小姐才配得上表哥吧。”
“你这女子!”
听到晚玉不停胡言乱语,挑拨离间,此时把他女儿都扯了出来,孙夫子怒发冲冠,气得嗓音打颤,“分明是你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,你提盈君做什么!我何时有把盈君许配给谦谨的意思。”
“孙夫子,我敬你一声先生,但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沣垣都说了阿露平日是跟小姐妹一起玩耍,他是知情的,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。”
听到孙夫子还有一个女儿,秦族叔顿时慌了,立刻改了口风,从刚刚的要对晚玉喊打喊杀,变成了维护小辈的好长辈。
“你!”
孙夫子察觉这一变化,更恨晚玉的嘴巴,两三句就能挑拨着人为她说话,这样的心计与祸害人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