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急急!英莲难道搁这儿?

贾琏点点头,叫上柱子一起去看那人,其余的小厮把那人的马和自家马车都牵到一旁,此时临近正午,官道上恰巧没什么人。贾琏蹲下去看了看呼吸脉搏,手掌等等,这人估计二十上下,手掌心很多老茧,柱子说这是长期使枪才磨出来的,其余倒看着没什么别的伤口,呼吸也还平稳,估计只是一时疲劳摔了下来,又不巧脑袋着地,直接晕了过去。

七手八脚把这人抬上马车,又调转马车回了金陵城,毕竟是脑袋着地,还是找大夫看看稳妥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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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正信在一阵摇晃中清醒了,还没睁开眼就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,刚要坐起来,就觉出后脑勺一阵钝痛,立刻睁眼警觉一看,自己正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,身下垫着锦被,手脚并没有绑上绳子,他松了口气,放松了些。

他只记得自己为了跑出来,从子时起就摸出了匪寨,先是靠脚跑,晨光熹微时,遇到了骑马巡山的,缠斗一番放倒了两人,自己也狠挨了几下,好在不是外伤,冯正信抢了马疾奔了两个多时辰,后来进了林子,见着马上要进官道,眼前隐约有马车行人,便再也支撑不住,眼前一黑摔了下马。

现下看来,估计是被马车主人救了,他理理衣服,钻出马车,吓了正驾车的柱子一跳,柱子也不生气,反对他一笑:“你醒了,可有大碍?我们公子见你摔在官道上,又是头着地,这会儿正往城里走,还有一炷香就进城门了。”

柱子边说边在心里咋舌,这人怕不是个打小儿内外都练的正经练家子,这才晕了不到半个时辰,便恢复清醒的这样快。

冯正信抱拳一礼:“谢过小哥,敢问贵府可是金陵哪家,某定要上门拜谢。”柱子不答,只朝前示意,冯正信超前一看,好一个俊秀儿郎正打马小步行来。来人正是把马车让给冯正信,自己去骑马的贾琏,他本骑在前头,扭头见这人醒了,便打马往回走。

贾琏在马车旁勒住马,与马车并行,冯正信先开口:“谢过公子搭救之恩,我见公子十分面生,敢问公子府上是?”

“你不认得我,我是金陵贾家的,我们家久在京城,听你这么说,你可也是金陵哪位公子?”贾琏明知故问,这人生的英气,又气质不俗,长枪这武器不一般,是童子功夫,且必须配马从小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