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缺面上一怔,片刻后方才回神,双眸微眨,“夫人为了他说我……”
表情虽未有变化,语气却委屈浓浓。
崔拂衣只好将视线从小孩子身上移开,重新落回大孩子身上,失笑道:“夫君欺负久久,久久无法反驳无法反抗,便只好由我说句公道话了。”
应缺在乎的哪里是他的公道话向着谁,而是:“你我之间,也要公道话吗?”难道不是无论如何,你始终偏向我的吗?
崔拂衣忽然发现,久久能让他心软的本事未必全然因为父子亲情,还因为他继承了应缺的血脉。
最能令他心软之人,分明是眼前人。
此时此刻,崔拂衣也忽然觉得孩子有那么点麻烦,挡在二人之间,妨碍了许多。
“嗯,向着夫君。”
指腹在唇上
轻点两下,又将其落在应缺唇上,也是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