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你是没看见那人摔下去的傻样,跟倒栽葱似的,差点没把脑袋磕破。”星辰宫里,应缺的小厮绘声绘色讲述着刚刚冯御史的惨状,将贵妃逗得眉开眼笑。
“我家幺儿长大了,知道护着姐姐了。”贵妃心满意足地说。
“干的不错,喜欢什么自己挑。”皇帝也心情舒畅,他早看那家伙不顺眼了,整天就知道没事写奏折参这参那,屁事没干,参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“谢谢姐姐姐夫,我就是觉得那家伙不是好东西,跟那话本里的冯生一样,道貌岸然,姐夫你没事多查查他,肯定有猫腻。”
应缺卖完了乖,要到了好处,转身就回家了。
回去的路上,应缺的马车走出了旗开得胜,凯旋而归的架势。
刚到家,就见朝惜君远远朝他走来。
“青青,今天怎么起这么早?”应缺边走边说。
他是为了专门堵人演戏,才特地起这么早,朝惜君又不需要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醒了。”朝惜君如今待应缺说话比从前自然许多。
他说朝寒沅受了影响,可他自己又何尝没有因为应缺的态度而潜移默化有了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