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,太子他现在就是在按浮起来的水瓢,都安抚了他们,也不见其他动静,说明不追究你了。想来也是,他能拿你怎么着?你是平郡王世子,平郡王可是跟着皇上亲征去了,他动你,就是动摇军心。还能怎么办,只能先弄一块牌子糊弄一下汉军旗,把你撂开手不管。”
“是极,世子你不用担心,只管高枕无忧。”
在一片欢声中,阿布兰的哥哥普奇撇嘴,要不是讷尔苏地位高,他都想直接拉着弟弟离开。他弟弟也是,结交的什么人脉呀!
是非不分,不明事理,还把他给硬拉了过来说是充场面。
可是阿布兰却很热衷于结交人脉的行为,席间,频频举杯,言语谄媚表忠心。
他哥是嫡子,上头的大哥身体不好早早因病告退,把爵位顺给了普奇,得了镇国公的爵位。但他是庶子,顶破天就是一个奉恩将军,甚至可能是闲散。
家中嫡母势大,除了他之外就没有长成的庶子庶女,父亲去世后,母亲更是依附嫡母生存,不可能帮他谋划,他得为自己多谋划。
“嘿,话虽如此,还有万一,到时候你们也别想置深度外,跟你们家长辈说说好话,在朝堂上站在我这边,不然,啧啧。”
讷尔苏摇头:“反正只要太子真拿我作法,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咯。”
“那是当然,咱们可都是好兄弟。”
讷尔苏在众人的吹捧之下,很快安下心来,开始计划下一步,太子既然没有惩处他,接下来他就带着一种宗室子多挑战一下宵禁等律令。大宗令也跟着去了前线,此时不浪,还待何时?
当然,这些得等他酒醒之后才能开始。
醉得不省人事的讷尔苏被小厮抬回家,自然发现不了堂伯母忧心忡忡的来到他家,关在屋里和他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,就见他母亲抄着鸡毛掸子要冲过来被他堂伯母拦住。
“弟妹,你现在打给谁看呀!有这个劲得留着,明儿个见章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