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蛮的翘臀挨了一记铁掌。
肿痛难忍,羞耻难忍。
蛮蛮鼓起了腮帮子:“你欺负人呜呜……”
这一段路,再无柔情,陆象行抿住薄唇一言不发,等找回自己的马,便一臂轻取,将那闹事的女子送上马背,他则从她身后上马,催上两鞭,识途老马便沿原路返回。
溪水两侧,沿途寻觅将军夫人的部从听闻一道将军亲发的响箭,也各自折回,若无其事,仿佛蛮蛮今夜不曾走丢,谁也没有多置一词。
等虞信见到夜色里,窝在将军怀中,身上裹着将军披风的夫人时,总算舒了一口气。
陆象行淡淡道:“代我向国公夫
人告辞,我已带夫人回府。”
虞信稳妥周到,知晓不能在国公夫人跟前多嘴夫人今夜贸然独行的事,陆象行也不再多言。
“遵命。”
陆象行一臂摁住蛮蛮往外探看,寻寻觅觅的脑袋,冷冷一哼。
她便偃了旗息了鼓,敢怒不敢言地继续作雏鸟状了。
蛮蛮被陆象行载回了将军府,送入寝屋,他实在没任何温柔可言,蛮蛮被他不解风情地往床榻上一扔。
饶是那床垫铺了好几重,柔软舒适,蛮蛮的屁股却还是遭了不小的罪。
“陆象行!”她的粉靥鼓胀,气咻咻瞪他。
陆象行从床头的柜子里拉出一条抽屉,取出一点伤药,便坐到她身侧,依旧十分粗鲁,抓过她的玉腿,便要捋她的衣裙。
蛮蛮怔了一怔,缩脚又缩不回,索性便让姓陆的脱了鞋袜。
光溜溜的漂亮脚丫,脚踝上缠着一圈不显眼的银质铃铛。
“那是什么?”
陆象行皱眉问。
蛮蛮继续把脚往回缩,腿却像是卡进石头缝里了,根本拔不开,她羞恼地道:“脚链。我们尾云国女子都喜欢戴。”
陆象行去过尾云国,见识过一些尾云风情,知晓她说的是真话。
在他失明的时间里,也曾听闻阿兰脚踝上的脚链,在走路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宛如风铃般的撞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