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一顿,眼神一冷“那也不能证明她不是无名…!”
你一顿,缓缓“她现在正在地牢…”语毕,你眉眼低了几分,“应该会被用刑吧…”
宫远徵抬头看向你,“你这是…心疼她?如果真是无名,那可个个都是手染鲜血的刺客。”提到无锋,宫远徵眼神冷到了极致。
你被这眼神吓了一瞬,随即缓缓“嗯…”
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你换了一个话题,无奈一笑“这还真的是我过的最刺激的一个上元灯节了。”
宫远徵愣了几秒,有几分心虚“…下次一定让你去集市。”
你浅浅一笑。
不日,宫尚角查出了上官浅的真实身份——孤山派遗孤,经长老院议事后,洗清了上官浅是无名的嫌疑,上官浅从地牢放了出来。
徵宫。
得知此事的宫远徵面上的气愤都溢了出来,“她分明全身上下都写着无锋两个字!”
你默默喝了一口茶,“胎记作证,而且相较上官浅,我觉得雾姬夫人更像无名。”
宫远徵愤愤“雾姬自然也不可信,总之她们两个人都有嫌疑。”
你看着桌上的两个花灯,缓缓开口“那个先不说…”你拿起球形花灯,“这是云姑娘给我带的…”你看向桌上的另一个兔子花灯“那这个是谁送的呢?”
宫远徵脸色一冷,愤愤“没来宫门多久,你认识的人倒还不少。”
你一笑,“那是,毕竟我待人友善。”
宫远徵一脸嫌弃,“自恋。”
你看着兔子花灯,“我长姐也总爱给我做兔子花灯…”想到这里,你愣了几秒。
宫远徵也瞥向兔子花灯,装作不经意地开口“总是听你提你长姐,她去哪了?”
你眉眼低了几分,“当时被张家所逼,嫁入了张家,都不让我长姐回家…这么一想,我都好几年没见过长姐了。”
宫远徵眉头一皱,“什么张家这么猖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