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躺了三日,你在第二日醒了过来。
一睁眼,你看到的人是宫尚角。你一惊,立马坐起身,“角公子?”
宫尚角示意你不用起身,随即用一惯审视的眼神看向你“你可知你的体质?”
你一顿,一脸疑惑“何种体质?”
早年自己确实像这次一样突然昏迷了一几日,醒来之后你询问父亲,他只说你太过疲惫了,你虽然有所怀疑,但是自己确实察觉不出什么异常,便也没有太在意。
宫尚角看向你“你自己不知道?”
你抿了抿嘴,看向宫尚角,眉头一皱“难道我真的有隐疾?”
宫尚角还是看着你,似乎是没从你眼里看出隐瞒,就移开了眼神,“没有,就是体质不适合习武。”
你皱眉,坦言“自小父亲都说我是为习武而生的,怎么会不适合习武?”
宫尚角一顿,缓缓“总之现在不太适合,医师诊断你的经脉过于脆弱,近期最好不要用内力。”
你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,随即问道“徵公子醒过来了吗?”
提到宫远徵,宫尚角的眼神平和了不少,“醒了,明日应该能起身。”
你缓缓点头,“那就好,那日真是吓死我了…”
宫尚角看向你“你这么担心远徵弟弟?”
你一愣,“……”思索片刻,“徵公子面冷心热,是个好人,而且当时他性命垂危,是谁都会担心的吧?而且我答应了要保护他。”
说完,你一顿,为何我要解释这么多?
听完你的解释,宫尚角顿了几秒,缓缓起身“好了,我还有事。”说完就离开了你的房间。
“徵公子还真的挺过来了。”你见到宫远徵的时候,他正在喝药。
闻声,宫远徵看向你,脸色还有几分苍白,他默默移开目光,看着药碗,“听说你给我输送了许久的内力…”半天才挤出来一句“你…没事吧?”
你嘴角上扬,走到他旁边坐下,缓缓道“我只是输送个内力,你可是划伤了心脉,和你相比,我不过皮毛。”说着,眉眼低了几分。
宫远徵抬头看向你,犹豫再三,用一惯的语气“总之多谢了…”
你一笑,随即表情认真了起来“上官浅的粥无毒,角公子说与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