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太过突然,同伴诡异的笑声和被灼烧的哀嚎交错出现,房间外传来的救火声和脚步声同时响起。
一片慌乱中,久保只记得因为火浪扭曲的金色佛像。
那个时候,他们是真的相信事情可以解决了,只要让那幅画消失。
在离开那所寺庙的时候,所有人都狂热又绝望地相信着这一点。
“回去后,我们试过很多方法毁掉那幅画,但都没有成功,竹内在一个晚上受到影响,想对我动手。”
竹内是最开始收到久保来信的女作家,是被她拉进这一切事情的。
“那个时候,丈夫已经和她离婚,家人也都不在世。”久保熄灭手上的烟,“所以没有人来找她,这件事也被我瞒到了现在。”
久保慢慢叙述着,回忆着竹内的样子,那个时候她来找自己,说丈夫彻底受不了这些事了。
丈夫家的小侄子来玩,贴着墙壁说有人在和他说话,咯咯笑着问他们,要用什么才能烧掉啊?
一同溺水的人可以相互帮助,但在船上眼看要被拉下水的人怎么会愿意。
久保很能理解,她非常能理解,但哪怕竹内的丈夫那个时候离开,也已经太晚了。
“我们扭打地很辛苦,我全身都是血迹,但我还是想活下去,想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现在想想,可能就是她的渴望让那副画发现了自己吧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,也忘记了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。”久保继续说着,“我会活下来,但我需要去特定的地方散播秽气。”
“那天出现在祓除咒灵现场也是它的要求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可以提供你去过的所有地点名单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那幅画呢?”
“...我不知道,它消失了。从那天碰到你们的人后,那幅画就消失了。”
三个人搜寻了整个房间无果,他们随后押送久保西纱美到达咒术界的牢狱,符咒贴满了各个房间,她会在这里等待询问和审判。
他们转身离开,太阳被挡住的阴影遮住了牢狱的大门,随着久保的封印,他们身上的秽气也逐渐褪去,变回本应有的样子。
“她会活着吗?”问出口的是夏油杰。
“不会了。”五条悟很了解高层的做派,这样有威胁而且犯下罪孽的人,不可能有活下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