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体质实在差了些,赵予墨才同他痛痛快快地玩了几个时辰,晚上他就赖在床上起不来了。
虽说是因为前天骑了马,本就四肢酸痛,昨儿又耗费太多体力,才导致此番苦果。但追根究底,还就是体质的问题。
要不想法子教他教教枪?
赵予墨想着,神情又严肃了起来。而后,便听天子之声从龙阶上悠悠蔓来。
“镇北侯可有何高见?”
赵予墨:“……”
高见个屁,他都没听。
显然是他方才严肃沉思的神情引来了皇帝注意,才会有此一问。赵予墨心中暗道陛下果然多疑,然后装出一副大老粗的模样,鞠礼道:“臣不过一介武夫,只知沙场驰骋,纵兵御敌。这朝堂之事,臣是一件儿也听不明白,望陛下赎罪。”
事实上,即便赵予墨听了朝官进言,也会是同一套说辞。
殿上传来一声轻笑,年轻的君王淡道:“朕不过随口一问,镇北侯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傻子才会相信这番说辞。赵予墨收敛神色继续佯做不明政务的莽夫,待众人与皇帝的目光不再聚焦于自己,便接着将心思投注到如何提升临柏体质方面。
嗯,首先得请个精通药理的专人,平日多做些药膳给临柏补补内里。
而后便是他早起练功,也得想方设法把人薅出被子。
赵予墨告诫着自己,绝对不能心软。就算临柏用那样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,也不能心软。
他这不止是为了自己,也是为临柏的身体着想。
想着想着,终于到了退朝的时辰。赵予墨好容易听到陛下屏退朝臣的话,正准备行礼作揖,打道回府。
却听上头那位出声,喊住了他。
“镇北侯留下。”
插入书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