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白雪红梅,独绽月下。
赵予墨看着心疼,忍不住问。
“疼吗?”
方才下意识侧脸避开的临柏此刻头发和衣服一样散乱。听赵予墨如此问,想着应该没什么事了,便缓缓抬起眼帘,侧眸睨向赵予墨。
初尝情/欲的少年眸光朦胧。好一会儿才聚会焦点,然后在赵予墨等待的目光下,临柏先是慢慢点头,而后,又轻轻摇头。
【疼,但也不是那么疼。】
只是感觉……有些古怪。
抽出始终参与愉悦的右手,他在赵予墨肩胸处慢慢写下一个字。
【烫。】
赵予墨:……
喉结明显起伏一瞬,赵予墨剥去了自己和少年剩下碍事的衣物,低下头去,舌尖落在了那几朵逐渐艳丽的梅花之上。
休沐一日的镇北侯次日上朝时,如沐春风,唇角总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,整个人也仿佛打了鸡血似的,精神的不像话。
朝臣们例行觐见,禀奏国事。镇北侯站在一旁随堂,心思却完全都不在朝堂之上,心里想的全是跟他一块在榻上闹了一日的公主夫人。
天知道这在昨日之前,是赵予墨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啊…也不是。
赵予墨老敢想了,而且时不时就想上一想。
无论是在迎娶临柏入门之前还是在迎入门以后,赵予墨日思夜想都是与他亲昵。
然临柏的胆子实在是…豆点儿大,赵予墨每每尝试迈进一步,都得思虑半天,就怕把人吓回乌龟壳子里,再也没了亲近的机会。
但事实证明,临柏的胆子不止豆点儿大。虽然瞧着胆怯,却厉害的很。学习能力极强不说,还会举一反三,和他研究起其他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