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了下去。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吻她,只是拿这种方法来教训她说错话。
他们有那么多亲昵到极限的距离,他想吻她几乎是轻而易举,只在一念之间。
“是因为我只是无足轻重个的小人物,您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吗?谢先生对其他女孩也是这样吗。”秦佳苒不接他递过来的水,固执追问。
她松开一直紧攥在手里的蝴蝶胸针,幸好没坏,每一颗钻石都牢牢地镶嵌在上面。
谢琮月见她不接,也不强迫,风度翩翩地把普娜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,泰然自若地回答她阴阳怪气的问题:“没有对其他女孩这样过。”
秦佳苒细细哼了哼,“我知道了,还是因为我好欺负。我没钱没势没背景可以随意拿捏,所以您无所谓。”
谢琮月耐心听她的抱怨嘀咕,喝了一口水,水质干净,有种轻柔顺滑的甜味在舌尖打转,想起她那一身的冰肌玉骨,柔软唇舌,也许吻她会是这样的感觉,暂且待定。
她说话的确不过脑子。有什么女人在他面前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有背景到让他如此对待?
她以为她那个蠢货姐姐是?
“也不是无所谓。”谢琮月勾唇。
她一愣,咬了下被玩肿的软唇,“.....什么意思。”
“相反,我很有所谓。”谢琮月半眯着眼,像一头优雅的猎豹,在打量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,“秦佳苒,你可以用不怎么灵光的脑瓜想一想,我无所谓的话,你能不能在我身边呆上超过半分钟?”
他现在已经叫她名字很顺口了,摈弃了一口一个秦小姐,取而代之是秦佳苒三个字,沉金冷玉般的咬字发音,让人心口酥酥的,可连名带姓的三个字又怎么听都很硬邦邦,还损她脑子不灵光。
哼。玩她嘴巴的时候怎么嫌弃她脑子不灵光!
“我怎么知道谢先生想些什么,您这么难猜。”她撅了下嘴巴,“一下说我不配当您女伴,一下又同意,反正您高高在上,生啊死的都在您一念之间。”
谢琮月笑了,俯身靠过去,如冷泡龙井的清香裹住她,那种东方式不经意的高贵令她紧张地吞咽了下,“.....谢先生....我.....”
他
手臂掠过她,拿起沙发角落的那枚蝴蝶胸针,然后半弯着上身,替她把胸针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