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没给你说吗?”尧老师说,“上周不是五方家长和学校会谈了一次吗?”
“噢,这个我妈给我说了,”徐冷书抿唇,“她说和鲁毅的奶奶见面了,看老人家不懂普通话说不清楚,最后就没有问他们要医药费,可是,鲁毅的处罚没有当场——”
老尧双手交替搓了搓,打断他:“应该今天升旗仪式的时候会通报,你听就行了。”
徐冷书松了口气,平着食指在眼睛上从左到右一划拉: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回班还是那么热闹,徐冷书座位边围了一圈,徐冷书靠着椅背吊儿郎当的:“不是,各位,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,整点实在的。”
班上同学笑:“好意思,说的跟我们没派大橘做代表给你上门送水果牛奶似的。”
“水果牛奶是没问题,但是——”徐冷书双手插兜儿,“谁给建议买的马应龙啊?啥意思啊?”
他们左看右看,都觉得疑惑。
向宁从前头转过身:“马应龙是什么啊,我只听过马卡龙。”
徐冷书:“和马卡龙一样好吃的,最好拌饭。”
蒋正义在后头重重“yue”了一声。
班长过来,靠在向宁边上:“不应该啊,牛奶和水果是我和向宁买的,没塞马应龙给你啊。”她百度出结果,“靠,这个马应龙是痔疮膏啊?”
边上一圈知情的没忍住,从喉咙和鼻腔里鼓出一堆咕呲咕呲的笑。
“谁这么缺德给徐冷书塞的痔疮膏啊,”班上一个男生喊道,“他是被打了,又不是被搞了!”
徐冷书:“卧槽,你特么——”
围着的一圈人外边有人说:“能借过一下吗。”
他们一看,原来是座位的原主人来了,梁时南在万众瞩目下放下书包,熊宏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来了一句:“梁时南每天给徐冷书送笔记,不会是梁时南给的吧!”
徐冷书:“?”
“哦他意思是梁时南搞的。”那男生又说。
梁时南才来,不知道前因后果,表情纯良地问:“我搞什么了?”
他们起哄:“徐冷书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梁时南偏头看徐冷书:“我搞徐冷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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