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着大水盆,脸色红润,像是刚刚清洗过身子,头发也湿漉漉的,连擦都没有擦。
她面露担忧:“芽衣姐姐,真的没有问题吗?”
“什么?”我停下脱衣的动作,微微蹙起眉毛,“你说什么没有问题?”
“就…就是…”小丫头顿了一下,吞吞吐吐又问,“您把…之桃姐姐送给那个怪物,真的没有问题吗?”
失策。
太失策了。
两面宿傩的脸完全黑了下来。
他坐在石柱上,面色阴沉地回忆起白天所发生的事情。
听到女人答应后,两面宿傩满意地点了点头,落下一句“那你带着这个女人来花街的后径口找我”便匆匆离开,去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他今天接了几单暗杀的委托,而且又有一些“怪物”盯上了他,他想把那些怪物引到一个地方,一起解决了它们。
这种被盯上、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让人气不打一处来,两面宿傩很烦闷。
而且他感觉到,那些“怪物”已经在这里,在背后无声地注视着他、想要吃掉他了。
可等到他处理好所有事情,浑身是血地来到后径口处,看到的却不是花瓶女人,而是满脸惶恐不安的之桃,和比她更加害怕恐慌的初夏。
两个人浑身都在抖,极度的害怕让她们紧紧抱在了一起,初夏甚至吓得连眼泪都出来了,哆哆嗦嗦地问他。
“你…你要吃掉我们吗?”
两面宿傩无语凝噎。
“那女人呢?”他咬牙切齿,磨着后牙问,“那个跟你们一起的女人,芽衣呢?”
“芽…芽衣回去了。”两人中还保留一丝理智的之桃回了话,她吸了吸鼻子,声音微弱。
“我知道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两面宿傩简直郁闷到了极点,他额头青筋直冒,强行维持着冷静又问,“我的意思是,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她?”
无论从哪一点来说,都根本不合乎逻辑吧?
“芽…芽衣说是我想来救初夏的,所以也理应是我来做你的女人。”之桃颤抖着声音,一字一句回复两面宿傩。
“她…她还说我们不是本来也不想待在店里吗,那跟着你是最合适的了,反正在哪下场都不好,不如选个痛快点的。”
行。
太行了。
不愧是这个脑子不好缺根筋一点都不怕他、不怕死的女人,这话绝对是她能说出来的。
“对…对了。”初夏的理智似乎回来了些,她双眸没有什么焦距,直愣愣地看着两面宿傩,略显痴傻地说。
“她还让我们给你带句话。”
这倒是让两面宿傩来了兴趣:“什么话?”
可兴趣很快转变为更大的怒火。
因为初夏说。
“她让我问你,你这个人小鬼大连oo都没有发育完全的臭小鬼,知道oo是怎么用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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