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着老鸨使眼色。
老鸨偏过头没理他。
他朝自己的兄弟眨眨眼,暗意被威胁了就吱一声。
兄弟们默契地下身一紧,一个比一个老实,挑水都挑出了平生最快的水平。
笑话,那女魔头还在后面看着呢。
他们还要不要自己的宝贝根子了?!
喊人过来的龟奴奇怪得很了,还要被官爷训斥:“我一天到晚也是很忙的,别大惊小怪的什么破事都找我,编也不编个像样的,耽误了公事你赔得起吗?”
那龟奴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通,委屈极了,偏偏没人帮忙给他作证,所有的场面都和他描述的天壤之别。
官爷骂舒坦了,终于停了口舌:“行了,下次叫我的时候,一定要想清楚了再来,不然小心把你拉过去吃鞭子。”
官爷威胁完了,一甩手,自己走了。
喊人的龟奴憋屈得要死,好不容易官爷走了,拉住一个龟奴就问““你们怎么回事?当初说好的不是这样的。””
那龟奴没有见识过骇人的酷刑,自然没有感受到男人命根被断的痛苦。
“你别拉我。”被拉住的龟奴吓死了,连忙从那喊人龟奴手里挣脱出去,看了一眼笑得柔弱实则可怕的于桑之,义正言辞:“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好了?那都是你自己臆想的,我可没有。”
龟奴扯过自己的袖子,表完忠心就连忙带着自己的袖子遁了。
徒留下小小一个龟奴既孤单又可怜地在原地跺脚,背后暗骂这群人道:“又没被绑,又没被鞭子指着,却不敢说话,到底是不是个男人?”
那孤单的龟奴感觉到自己格格不入,觉得自己是唯一清醒的,找了好几个人想游说。
谁知道那些人一听说他要做什么,立刻就和他划清界限,哆哆嗦嗦跑掉,像是背后有鬼在追着他们似的。
跑的姿势还都贼奇怪。
孤独又清醒的龟奴从转角下去,路过扶着粗腰喘气的老鸨,觉得这样不行。
他得拯救他们。
清醒龟奴急匆匆,从大门往外走。
路上遇到一个泛着血腥味的东西,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簸箕里,显而易见是被清理出来的,清醒龟奴烦躁,踢了一脚拦路的簸箕,火烧眉毛。
那东西被踢得在簸箕里一跳,露出了原貌。
急着赶路的清醒龟奴眼睛余光看到了一点,没看清是什么东西,没当回事,脚步一拐,久出了大门。
指挥能力有所提高的李二花有点急,但不敢擅作主张,看着演上瘾了的于桑之:“主子?”
要不要追?
“不用。”于桑之艳美的骨骼在阳光下透明而脆弱,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一样。
李二花咽了口口水,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叹。
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,又看起来这么脆弱呢?
一边手染鲜血,一边却连蹙眉都让人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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